第(2/3)页 二皇子沉默了,他看着窗外的雪,越下越大。 “可若是一切都越来越糟怎么办呢?” “殿下,还能比现在更糟吗?” 其实是已经没有了,二皇子这边几乎就是已经跌落谷底了。 二皇子叹了口气,“王妃说的是啊。” 但是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做,其实二皇子还没想好,因为涉及到这其中的阴私,最是叫别人不好多言的话。 就是到了皇帝那边,也是不好解释的。 他得想想办法,怎么一边把那个老将摘出去,一边又让自己赢得一线生机。 - 阿韦看迟迟喝的也是不少了,热了一整壶的酒,顷刻间竟然就是已经要见底了。 阿韦看到的时候都是吓了一大跳,“殿下,这可不是白开水,您怎么喝这么多啊。” 迟迟晃了晃酒壶,“咦没有了。”她推给阿韦,“快,再热一壶来。” 阿韦无措,“殿下,这……您可不能再喝了。” “怎么了?我喝的又不多!”迟迟不高兴了。 阿韦就说,“殿下,这还不多吗?您身子原本就不好呢!这么多酒喝进去可不是玩的,小心今儿对着外头称病,明天就真的病了!” 迟迟呀了一声,“病就病了!总归我也不是病一天两天了!” 她去晃了晃阿韦的肩膀,“阿韦啊,你没有听说过吗?什么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!” 阿韦苦着脸,“奴婢没有听说过啊。” 屋子里就阿韦和迟迟两个人。 迟迟其实是有点喝迷糊了,“是,你没听说过,你当然没有。” 她背过身去,突然感觉到一阵风,然后就说,“阿韦,你怎么开门了?赶快关上,好冷。” 有披风落在她的肩头。 迟迟晃了晃,没甩掉,就算了,就让这个披风在这里吧。 “这是我之前知道,可有名的一个大诗人做的诗,可惜你不知道。算了,也不单单是你,是全部的人,都不知道。”迟迟又是哭又是笑,“我要好身体做什么呢?我要那么清醒做什么呢?说白了,我要这些,又有什么用呢?” 似乎有低低的叹气声,迟迟撑着自己的头,继续说,“阿韦你知道吗?我在这里,唯一的坚持就是,我现在还有个盼头,你知道我多害怕吗?我害怕有一天这个盼头彻底消失了,那么我还要有什么力气可以活下去。” 迟迟几乎都要哭出来。 她发现,她好像每一次觉得自己特别脆弱的时候,都是喝酒了之后。 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,“好没意思啊,是我又不是我,明明是我,可明明又不是我。真的……好没有意思啊。” 迟迟转过身来,“阿韦,去给我……咦?” 迟迟歪头看了一会儿,见面前的人深色东厂服饰,比阿韦是要高上一个头都不止,“咦?不是阿韦……” 第(2/3)页